梦幻天堂·醒狮 （第五章 威镇南洋）

第三节　蒙古归宗

　　世事真是十分难以预料，正当南疆的海军官兵在热火朝天地练兵和展开行动时，在尚为冰天雪地的北国却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乌兰巴托　3月4日　19：30

　　今天是农历的惊蜇，在黄河流域的一些地方开始有了回春的迹象，我国南方不少地区的农家已经开始忙了起来。可是在北方的蒙古地区，肆虐了4天的暴风雪却刚刚停息，北冰洋上南侵的冰雪气团似乎在消耗了它的武器后退缩了。这一个冬天对蒙古是空前的灾难，地球上的大气环流出了重大的偏差。去年11月27日－29日在西伯利亚和蒙古出现了连续3天的暴风雪，今年初的1月6日开始又是4天的暴风雪。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个月初又是连续的暴风雪，今天风势才小了下来。前一阵蒙古的所有领导人几乎是全体出动到联合国和各大国去呼吁国际社会的援助。可是全球性的经济危机正在席卷世界，自然界又在加重危机的影响：土耳其和南美的大地震造成了惨重的人员财产损失，印度德里的大火灾死伤数十万人，印尼、菲律宾的火山爆发造成的损失也不小…。因此人烟稀少的蒙古遭受的雪灾并未受到太大的注意，各国都是给予一些象征性的援助。

　　蒙古领导集团陷入了困境，总统额吉那鲁出席了今天召集的内阁会议商讨对策。现在是蒙古人民革命党执政，自从在2000年7月举行的议会大选中获胜后，在5年后又以绝对多数议席执政。总理那格巴尔也是蒙古人民革命党主席，国防部长查木德尔，外交部长巴洛布桑，财政与经济部长楚格德米，工业部长嘎达巴亚尔，牧业部长巴特迪亚，政府办公厅主任古尔格查·乌兰，他是人民革命党总书记等都参加了今天的会议。首先是巴特迪亚报告灾情： “在牧区绝大部分草地都被厚雪覆盖，国家无力救助困在大雪中的120万饥寒交迫的灾民，很多牧民已经没有燃料了，如不及时救援，将有20－30万人死亡，那将是蒙古历史上空前的浩劫。牲畜由于长时间缺乏饲料都很瘦弱了，如果不能及时得到充分的援救，那么到春天将有一半会死亡。今后要恢复生产难度极大。”

　　在座的听了心情十分沉重，这个冬季的灾害是空前的。

　　额吉那鲁总统是亲自前往俄国请求援助的，在他看来俄国仍是蒙古的最大靠山，而且还与俄国签订了“俄蒙战略合作伙伴条约”。2月中旬在俄国奔波了一周，上至波诺马廖夫总统、杜马议员，下至各企业家，几乎是哀求俄国各界给予大力援助，可是收效甚微。俄国也遭遇到了极大的困难，俄国受全球经济危机的影响较小，因为石油和天然气的价格不仅未降，还略有上升。近年来军费也在大幅上升，去年的增幅就高达11％，还高于经济的增幅，但是前苏联留下来的庞大的武库，由于前十年无钱维护，有一大批即将报废，那将大大降低俄军的战斗力。可以说前些年俄国还能保持“强国”的架子，全拜前苏联军事遗产所赐。武器系统属于维修更新费用极高的系统。如何弥补军费的巨大缺口，已经把波诺马廖夫总统搞得焦头烂额，哪里还有钱捐给蒙古呢？所以只是象征性地施舍了一些，根本不够救灾之万一。

　　总统的汇报如同兜头一盆冷水，浇得与会者心都凉透了。

　　外长巴洛布桑的汇报也未给大家带来希望，日本和西方国家都是口惠而实不至，给些象征性的援助，记者倒是来了不少，只是报导一下灾情。可是在他们国人的眼睛里，这不过是 “又一场自然灾害”而已。至于台湾人更是只会制造混乱，救灾款却是分文不给，只是送来了一些屁用也不顶的毛巾毯，大概是销售不出去的东西。

　　军队一般还是一个国家救灾的生力军，可是国防部长查木德尔的报告却令与会者十分失望：“军队的车辆一来没有油了，二来这些过时的军车大部分在这种天气里根本也开不动，因此也无法运送物资到灾区。我们一共只有1万1千名现役军人，勉强能维持自己的生存，本来还指望今年能增加点军费更新部分装备呢。”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财政与经济部长楚格德米的汇报似乎带来了一些希望：“中国尽管自己也遭受了灾害，还是给了不少援助，既有粮食、饲草，还有燃料。在我国南方他们投资的不少牧场采用了先进的技术，牲畜死亡极少，还匀出了不少饲草和粮食给周边的牧民。境内的不少牧民已经冒着风雪到中国去谋生了。现在问题最大的是北部地区，即使有物资也运不进去。一定要尽快想办法了，不能再等了。”

　　总理那格巴尔也是蒙古人民革命党主席，他的发言直截了当：“我们的唯一出路是立即回归中国，那样的话中国政府才能全力救助我们，最北部地区的道路都已断绝，那里的50－ 60万灾民已经挺不了多长时间了，那里传来消息，牧民已经可是烧木柜取暖了。我们在这里每拖一个小时都会导致大批人员和牲畜的死亡，在死了大批牲畜后，剩下的人也难以生存了。中国拥有强大的直升机群，经济力量又那么强，只有他们会全力救助我们，120万灾民才有活路。”

　　总统急了，急忙插话道：“那么，我们的国家就没有了…”

　　那格巴尔冷冷地说道：“你以为我们的国家还能存在吗？中国已经给了5万吨饲料、粮食，也提供了4万吨的燃油，但是我们没有手段把它们送到远离铁路的灾民手中，况且铁路的开通也非易事。这些年来要不是中国政府的援助，我们还能坐在这里讨论救灾吗？其实早在1995年和2000年已经有议员提议回归中国了，可是我们还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现在可不能再拖延了。政府提议立即召开人民大呼啦尔会议，讨论回归中国的提案。”

　　额吉那鲁总统并非有什么更好的救国大计，现在他的日子也不好过，薪俸也越来越少了，眼看国民在陆续向中国移居。中国倒是来了近10万移民，开厂、开店、开矿山，还兴办了不少新式的牧场，现在的政府开支几乎全部靠他们的税收来维持。每年中国的援助也不少，那些美国人、日本人、台湾人只会制造混乱，到关键时候一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了。他最失望的是俄国，俄国这二年的经济发展也不错，这次的全球经济危机又没有影响他们，可是就不肯拿出象样的援助来，弄得自己在蒙古上层人士中一点面子都没有了，成了别人的笑柄。

　　政府办公厅主任古尔格查·乌兰的讲话使他更加放心了：“中国方面保证回归后对官员和上层人士的待遇远远高于现在的，并保证有高度的自治权，但一定要人民大呼啦尔开会通过决议，一旦蒙古方面通过决议，中央政府的援救大军立即开赴边远的灾区，可以保证不再饿死一个人。不过最终的归并事项还得由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审议通过。”

　　总统刚表示同意，一位秘书就进来报告，人民大呼啦尔的代表已经到齐。蒙古国家大呼拉尔(议会)会议共有76位议员。马上就召开了紧急会议，在会上只有16名议员坚决反对，但受到了北方议员的严词斥责，问他们还顾不顾北方120万灾民的死活，并扬言要他们为每1分钟耽误所造成的牧民死亡负责。2个乌兰巴托的议员一见苗头不对，根本就不敢反对，因为北方议员要求让电台和电视台向全国人民实况转播大会的发言，让人民看看那些“不顾人民死活的家伙”的嘴脸。

　　不过政府办公厅主任古尔格查·乌兰的讲话使他消除了疑虑，他转达了中国主席王刚的话，对蒙古遭受的重大自然灾害，中国人民极为关切，中国政府将筹措巨额的资金和救灾物资，动员庞大的救灾大军，决不能再让一个蒙古民众遭受伤亡。蒙古地区的分裂完全是外国势力操纵的结果，如果蒙古的领导层能重新实现蒙古民族的统一，并与中华民族大家庭重新汇合，那么救灾将会更有成效。那么各位就是民族的大功臣，人民决不会亏待大家。

　　在群情激昂中大会很快通过了决议，要求立即回归中国。责令政府立即与中国政府洽商回归的具体事宜，并立即开放边境方便中国的救灾人员和物资的进入。

　　这一决议的形成绝非表面所显示的那么简单。近些年来大批经木牛工程局培训的我国新一代移民进入蒙古，他们坚毅顽强、敢于投资创建了一个个新型的牧场和各类企业，取得了骄人的业绩。他们内部又极为团结，而且热心公益事业，给周围的蒙族民众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在他们商店中杜绝了出售假货的现象，少数害群之马纷纷被遣送回国受到了严厉的惩处，彻底扭转了蒙族民众对汉人的看法。这些事实粉碎了美、日、台等一些在蒙古制造分裂的坏份子的谣言。另一方面，当年策动外蒙独立的俄国，却基本断绝了对蒙古的援助，而且蒙族的上层也看出俄国的经济每况愈下，根本无从依靠。在蒙古遭受如此严重的灾难时竟然也无动于衷，对他们还有什么指望呢。

　　蒙古人民总体来说仍停留在极端落后的生产方式，但是乌兰巴托等大城市又引入了部分西方高消费的生活方式，大幅度提高了蒙族上层和部分人群的消费欲望。当他们有机会到呼和浩特、北京、上海去看一下的话，无不羡慕万分。尤其是内蒙古自治区的蒙族上层人士的切身体会更是给他们很大的冲击。蒙古与我国边境地区的蒙族牧民开始在木牛工程局的国营牧场学习“汉人的”先进牧业技术，更是令蒙古领导人惊诧莫名。

　　去年秋天，我国国庆时节，王刚邀请蒙古领导人组成了一个庞大的代表团给予了极高规格的待遇，请他们到各地去参观访问。王刚在会见他们时畅谈了大规模合作的前景，指出内蒙的宜牧地区我们已经全部退耕还牧了，正在全面推广先进的设施牧业，提升了生产效率，也提高了牧民的生活水平。我们愿意帮助蒙古尽快发展生产。并再次强调了汉蒙一家亲的理念。

　　这次蒙古大地连续遭受暴风雪的侵袭，只有中国是诚心帮助蒙古的，在边境地区收留了大批蒙古的灾民和他们的畜群，并向北方地区运送了不少的救灾物资。

　　这一切使蒙族的上层彻底转变了思想，这才是这个回归决议产生的基础。

　　深夜11：50，额吉那鲁总统与王刚通了热线电话，通报了蒙古大人民呼拉尔的关于蒙古回归中国的决议，并请求中国立即救助蒙古北方的灾民。

　　王刚首先感谢蒙古领导层对中国人民的信任，表示回归的具体事宜还有待相关部门的工作，但是援救蒙古灾民是刻不容缓的紧急事项，我们将立即研究。建议两国政府立即成立一个协调救灾的组织，乌兰巴托设立前线指挥部，北京则作为基地。

　　北京　中南海　3月5日　3：30

　　政治局扩大会议正在紧张地进行，尽管不少委员是从床上被唤醒后赶来的，但知道讨论的内容后大都极为兴奋。蒙古那是块中国人魂思梦绕的故土啊！

　　蒙古问题的由来是众所周知的，从清朝以后，内外蒙古皆正式纳入中国版图，受中央政府管辖。至清晚期，满清朝廷逐渐衰微，外强入侵中国。沙俄先后占去黑龙江以北、新疆以西的大片领土，累计吞并中国一百五十多万平方公里土地，接着更把魔爪伸向蒙古大草原。

　　1911年，武昌爆发反清的武装起义，引发了多米诺骨牌效应。中国各省纷纷响应，宣布独立，摆脱清政府的统治。外蒙古同中国其它各省一样，在王公贵族的带领下宣布独立。通过暴力革命建立起来的中华民国，不久就进入了混乱的军阀割据时代。外蒙与中国的其他省份不同，当时沙俄已在政治上、经济上和军事上完全操纵了外蒙古。民国时统计：整个蒙古族共有近240旗，其中外蒙占108旗。外蒙古独立将拉走近一半的旗，和一百五十多万平方公里辽阔土地。

　　中华民国开始了与沙俄的艰苦谈判。俗话说：弱国无外交，但中国的外交官们做出了极大努力，终于迫使沙俄做出让步，承认外蒙是中国的领土，条件是在外蒙古实行“自治”。外蒙古名义上仍属中国，内政与外交却掌握在沙俄手中。

　　1918年，俄国爆发了十月革命，沙俄政府被苏俄推翻，迫使“自治蒙古”与中国进行回归的谈判。1919年段祺瑞政府在和平谈判已近成功之时派徐树铮率兵进入外蒙古，用铁腕政策迫使外蒙古放弃自治重新回归中国。这一政策却使中国失去了外蒙古上层王公的人心，为蒙古后来的分离埋下了祸根。

　　在苏俄的支持下，牧民出身的苏赫巴托和乔巴山组建了蒙古人民党。1921年，蒙古人民党的军队在前苏联的支持下，向中国驻军进攻。中国军队节节战败，被迫撤出，从此中国军队再没有进入外蒙古。

　　1921年3月19日，蒙古人民党领导的“蒙古临时人民政府”宣布成立。并与在库伦（即乌兰巴托）的蒙古上层王公和俄国“白匪”联军展开战斗。蒙古人民党邀请苏联红军入蒙参战。1921年5月，苏联红军进入外蒙古击败了联军，于７月占领了库伦。7月10日，蒙古上层王公与蒙古人民党共同组建了“蒙古人民革命政府”。再次宣布“独立”和建立“蒙古国”。

　　消息传到中国内地，一时间舆论大哗，国内各民间团体、民主党派纷纷发表宣言，反对蒙古王公贵族分裂祖国的倒行逆施，谴责苏俄对中国外蒙古的武装占领。北京政府发布了措词严厉的声明，谴责外蒙古企图分裂中华民国的行径，不承认外蒙古的“独立”。东北的张作霖还独自发兵外蒙，夺回了部分失地（这些失地至今还在中国辖区）。

　　自那时起，苏联红军就一直留在外蒙古。其后长期陷于内乱的中国，一次次地丧失了收回蒙古主权的机会，使蒙古独立的生米逐步变成熟饭。俄国的列宁在世的时曾经说，要把沙皇掠夺的亚洲土地还给亚洲人民，他承诺，当中国革命取得成功后，蒙古将自然成为中国的一部分。但在列宁死后，斯大林完全背弃了列宁的诺言，他杀掉了曾经对列宁的讲话有过记载的一位国防部副部长，然后拒不承认列宁说过的话。从此在苏联再也听不到要归还蒙古的声音。苏联军队就这样还一直赖在外蒙古。

　　在1945年2月的雅尔塔会议上，美、英为了争取苏联参加对日作战，不惜出卖中国利益，答应了苏联的无理要求，即承认并要求中国政府承认“蒙古人民共和国”。蒋介石得不到罗斯福的支持，面对斯大林的重压，在万般无奈之中，于1946年1月5日，与苏联签订了《中苏友好同盟条约》，在条约中正式承认“蒙古人民共和国”有权公投独立。

　　1949年10月中华人民共和国宣告成立。新中国百废待兴，又需要苏联的大量援助。毛泽东第一次出访苏联，本打算与斯大林讨论黑龙江以北、巴尔喀什湖以东的土地和外蒙古问题，却受尽了斯大林的冷落。最终在与苏联签订《中苏友好互助同盟条约》时，也被迫承认了“蒙古人民共和国”。

　　1953年，斯大林死后，毛泽东再次与苏联交涉，试图解决包括蒙古的一些历史遗留问题。通过谈判，苏联归还了旅大军港，归还了东北铁路的管理权。但是当周恩来提出蒙古问题时，遭到了赫鲁晓夫的断然拒绝。中国的这次行动，很快传到了蒙古人的耳朵里。他们立即行动，在苏联的监督下与中国交换地图，划定边界。随后，中国和蒙古建立了“正式外交关系”。

　　蒙古形如“苏联第十六个加盟共和国”，在上世纪六十年代中苏关系恶化时，苏联在中蒙边境上屯下重兵，对中国形成巨大威胁。到了1986年，邓小平与苏联谈判关系正常化时，提出了中苏关系的“三大障碍”，其中之一就是苏联在蒙古的驻军。在戈尔巴乔夫领导下，苏联开始从蒙古撤军，1992年苏联红军全部撤出蒙古。

　　前苏联解体后，俄罗斯自顾不暇，哪里还顾得上外蒙古。外蒙古顿时陷于经济凋零、孤立无援的状态。1991年5月，蒙古也实施了“国有财产私有化”，但因为丧失了苏联东欧等传统的市场，国民经济连续出现负增长。蒙古终于把眼光投向了南方。今日的内蒙古不仅比外蒙古富庶，人口、产业和社会各方面都超过了外蒙。看到中国的富裕稳定和强大，孤苦伶仃的蒙古又回过头来，希望得到中国的帮助。

　　九十年代初，杨尚昆率团访问外蒙古，开始提供大量物质援助，使陷于崩溃边缘的蒙古经济得到恢复，日益贫困的人民生活得到改善。1999年，江泽民主席更是破天荒地访问外蒙，这是历史上第一个去蒙古的中国最高领导人。江给以蒙古很大经济援助，并加强了双方关系和经贸合作。近些年来，蒙古在经济上逐渐依赖大陆。外蒙没有出海口，蒙古的进出口贸易也靠中国的铁路和港口。没有中国的帮助，外蒙古根本无法生存。

　　会议首先由王刚介绍了与额吉那鲁总统的通话。接着由章外长报告了驻蒙大使馆传来的信息：蒙古人民革命党对回归的态度十分积极，全力促成了蒙古议会通过回归的议案，议会几乎是全票通过的。这次的暴风雪灾是蒙古历史上空前的，北部地区的牧民和居民已陷入绝境。乌兰巴托的气温降到零下45度，在3月初是从来没有过的。如不能及时得到援救，将有大批人员和牲畜会死亡。

　　孔令俊助理报告了救灾资金方面的情况：“蒙古南部地区的20多万灾民已经得到了我们的援救，中央向木牛工程局的牧场调拨了1亿元的救灾物资，加上他们自身的储备，可以渡过灾荒了。对北部地区的牧民和城镇居民则必须采取快速行动，要动用大批直升机抢运第一批紧急救助物资，然后以履带车和企鹅雪地车来赶运大宗的救灾物资。为此需要出动铁路抢修大军开通铁路，而且蒙古的铁路轨距是俄国制式的1500毫米与我国的1435毫米的不同，设备还要略加改造。还必须建立一个地域广大的通讯网络以提高救灾的效率，并保证救灾大军的安全。估算的资金80亿元，为了恢复蒙古的牧业生产维持牧民灾后的生活则还需要70亿元。由于同日本签订的一系列协定已经陆续生效，资金方面是不成问题的。救灾行动在某种程度上还可以刺激生产，只要掌握得好，不会影响我国的经济发展。”

　　老总理：“我们必须对俄国可能出现的激烈反应有应对的措施，外交部对此有什么分析？”

　　章外长：“蒙古的灾情是严重的，俄国对此根本无能为力。他们为了甩包袱连前苏联都解散了，加盟共和国都不要了。现在已经没有力量来控制蒙古了。当然可能会有部分极端份子制造事端，针对在俄国的华侨搞些过激行动，我们必须有应对措施。在军事上，俄国会担心我国在蒙古大规模驻军，建立战略核基地，他们的二条西伯利亚大铁路会感受到威胁。”

　　刘全政部长：“从我国的安全态势来看，近期内俄国不可能威胁我国，因此我们没有必要在蒙古大规模驻军，更不用在那里建核基地。解决南海和台湾问题才是我们的大局，因此我国也不可能威胁俄国，我认为俄国总统和有识之士能理解这一点。”

　　有一位委员的发言虽然尖锐了一点，但也表达了部分委员的心声：“我个人认为蒙古的回归对我国利少弊多。首先我们要支出大笔的资金救灾，还要更多的资金才能使蒙古的生产水平得到提升。当前海军的大规模扩建、环保、援外都是耗资的大户，虽然从长远来看这些都会有回报，但现实的资金紧张是不争的事实。其次，我们既然已经确定了解决台湾和南海问题是当前的首要任务，就不应该把俄国再树为对立面。当前俄国的民族主义情绪很强烈，经济虽然有所好转，但仍未能恢复到前苏联的顶峰时期。各界都有一种浮躁的心态。蒙古回归会让这股思潮指向我国。

　　“现在已经不是靠扩大政治疆域来增强国力的时代了。墨西哥全民公决要求加入美国，但是美国拒绝了。南斯拉夫也曾通过决议要加入俄罗斯联邦，俄国也拒绝了，这个例子也许有点勉强，当时南斯拉夫正在与北约作战。不过现在各强国已经认识到，可以通过经济更好地控制其它地区。我们可以继续向蒙古移民，投资兴办企业，逐渐把蒙古纳入我国的经济体系。这样可以避免与俄国的冲突。”

　　各位委员纷纷就此发表意见，大多数当然是愿意趁此机会收回蒙古实现中华民族的一项统一大业。最后都把目光指向了王刚。

　　在静听委员们发言的时候，王刚真是思绪万千。在暴风雪第三次袭击蒙古的时候，王刚已经指示年立青副总理组织了一批专家研究援助蒙古救灾的相关问题。蒙古问题的核心是中俄关系问题，一向关注俄国的王刚对此作过很深入的研究。在这历史机遇来临，但又充满风险的时刻，如何处理这一大事件，使之有利于国家安全战略的展开，确是考验一个大国政治家功力的试金石。

　　王刚梳理了一下思路，作了总结性的发言：“同志们，外蒙独立的由来我就不再重述了。导致这部分蒙族人民暂时离开中华民族大家庭，从我国内部的原因来说，既有国力虚弱的问题，某些当政者的错误政策也是一个因素。我们作为中国的领导集团制订政策不可不慎啊。蒙古族是我中华民族的当然成员，什么内蒙、外蒙，那是沙俄搞的花样，英国人还搞什么前藏、后藏呢。当年他们自以为有力量、拳头硬，就随便把别国的领土瓜分出去，便于他们的控制。

　　“现在蒙古人民遭遇了空前的灾难，他们也认识到自己是中华民族的一部分了，那么不惜一切代价地救助他们是历史赋予我们的责任，是不可推卸的。”

　　与会者的心灵受到了震撼，这是何等宽阔的胸怀啊。

　　“许多同志分析了俄国可能作出的激烈反应，以及可能对我国刚刚启动的国家安全战略的影响，都是很有见地的。蒙古回归的核心就是中俄关系。外蒙本身就是沙俄与前苏联策动的结果，在一段时间里，他们甚至以蒙古作为威胁我国的军事基地，驻军几十万啊，装备了数倍于我国的新型战机和重型坦克。可是这些年来，俄国自身都难保了，又把蒙古扔在了一边，在蒙古人民处于生死存亡的紧急关头他们视若无睹。我们难道还能把2百万蒙族人民交在俄国手中吗？不！”

　　这斩钉截铁的话语说出了在座委员们的心声。

　　“这是我们的基本立场不容动摇。当然在具体措施上必须非常策略，以把损失减到最小。我们既然在短期内不会跟俄国发生冲突当然可以承诺不在蒙古驻扎重兵、不部署战略核武器，不过俄国也要对等地保证不在远东地区增兵。这就消除了俄国的疑虑。俄国在蒙古的企业并不多，对他们特殊照顾一下是可以的。这样就保护了他们的利益。

　　“由于我们投入了巨额资金进行引进武器的国产化，现在有求于俄国的已经不多了。相反，俄国在经济上以及部分高科技产品上对我们也有所求。我们完全有能力与俄国的某些过激反应进行有理、有利、有节的斗争。说到底，当年我们的前辈在那么困难的时候为了保持自己的独立地位，毅然接受了前苏联毁约、撤专家所造成的损失。我们的行动应该无愧于前辈和后世。

　　“在行动上我们要大张旗鼓地动员一切力量全力支持蒙古的救灾行动，强调当前营救灾民是第一位的。对蒙古的回归可作低调处理。年立青同志率团赴乌兰巴托成立前线指挥部，一定要做好蒙族上层的工作。在北京由孔助理协助总理协调全面支持的事项，落实资金和物资的挑拨。这次救灾，就援救的人数也就在150万左右，就是地域太大，将近有1百万平方公里，因此保护救灾人员的安全也是头等大事。在北部与俄国接壤的部分救灾还要注意，要通过蒙古军方多与对方联系，不但要避免误会，而且应该与他们搞好关系。…”

　　会议很快作出了历史性的决议，接受蒙古的回归。责成人大立即组成专门的委员会，研究相关的法律事项，要多吸收蒙族委员参加，一定要把蒙古的回归庆典搞得隆重、热烈。年立青副总理立即率党政代表团赴乌兰巴托与蒙古政府共同实施紧急救灾事项，在中央成立蒙古救灾指挥部，由王刚任主任动员、指挥、协调全国的救灾力量。

　　乌兰巴托　3月5日　8：00

　　今天清晨北京和乌兰巴托同时发布了蒙古人民大呼啦尔通过的回归中国的决定决议、额吉那鲁总统与王刚主席的通话，中国政府的公告动员全国各族人民积极投入援助蒙古灾民，并决定派遣党政代表团赴蒙古与蒙古政府联合主持紧急救灾的决定。现在中国党政代表团乘坐的王刚主席的专机在乌兰巴托机场徐徐降落，受到了蒙古总统、议会代表、政府成员的热情欢迎。

　　专机后面还跟有2架满载着救灾物资的安－124，那是我国在前年底从乌克兰引进的2架巨型运输机，已经经过了供电、电气系统的改造。我国的专家与安东诺夫设计局的专家正在联合对这款世界上最大型的量产型的运输机进行动力系统的改造，准备以6台电动螺旋桨代替其4台扎波罗什“进步”机器制造设计局的D-18T涡扇发动机；另一个研制组则在以我国研制的钨基超高温涡轮和燃烧室改造D－18T发动机，这将大大延长发动机的寿命，并进一步提高发动机的效率。这款庞然大物在上层客舱可以搭载80名乘员，现在乘坐的是第一批志愿救灾人员，下部巨大的货舱还可以装载150吨物资。

　　年立青副总理代表王刚主席再次感谢了他们对中国人民的信任，并向他们表示了慰问。我代表团首先向蒙古上层人士赠送了大批的礼物，对他们这段时间不辞辛劳地主持救灾工作表达了敬意。由我国人大蒙族女代表为首的妇女代表团则忙于慰问上层人士的夫人，向他们赠送了名贵的衣料和各式礼品。年立青在总统的陪同下向乌兰巴托及周边地区的喇嘛寺布施了大批的食物、砖茶、燃料和御寒衣物。随即与蒙古领导人会商紧急救灾的事项，提出了我方的方案：

　　请蒙古方面指定专人与我方共同建立一个联合救灾指挥部。

　　以8架“飞天II”型超高空无人通讯机在北部建立一个无线通讯网，为每支小分队配置通讯器材，可以直接与乌兰巴托的联合救灾指挥部联系。

　　北部的14个省都建立联合救灾分指挥部，各配置20架电动直升机、80辆履带输送车或企鹅雪地车快速地向边远地区运送一批紧急救灾物资。

　　由我国的铁路建设公司的抢修工程队在蒙古铁路局的帮助下立即恢复铁路运输，以便运送大宗物资和设备。

　　组织人员使用先进的机械设备开通和修复公路干线。…

　　那些蒙古官员简直是目瞪口呆，这些设备和周密的实施方案他们是闻所未闻，没有想到中国对蒙古的救灾比他们还想得周到。额吉那鲁总统激动地站了起来握住年副总理的手说道：“谢谢中国同志，谢谢王刚主席。”

　　只是在最后年副总理请蒙古派遣代表团赴北京去商讨回归的事宜。并指出当前第一位的是救灾，并为下一步的恢复和发展生产奠定基础。

　　绝大多数的蒙族上层人士见到中国领导人诚心诚意地与他们商讨救灾的事宜，援助的力度是如此之大，工作又做得如此细致，一心为了蒙古民众。而且对他们又是那么尊重和照顾，心中十分的感动。当即决定由额吉那鲁总统率团赴北京与中国领导人商讨回归的事宜。由总理那格巴尔组织蒙古党政救灾委员会发动蒙古人民革命党党员和全体蒙古人民奋力抗灾。并与中国党政代表团组成联合救灾指挥部，组织实施紧急救灾。

　　莫斯科　3月6日　20：30

　　3月5日蒙古回归中国的消息一公布，不久俄国政府仅发表了简短的声明，表示正在密切关注事态的发展。但俄国的舆论大哗，莫斯科的媒体和右翼人士纷纷发表措辞激烈的反对言论，远东地区的海参威、伯力等城市的媒体也是如此。主要的论点是，中国利用蒙古的困难趁机吞并蒙古后，将严重地威胁俄国的安全。中国将能够轻而易举地切断西伯利亚大铁路，接着就是侵占俄国的远东地区。不少极右翼人士无中生有地指责中国对俄国远东地区的大规模投资是经济侵略，是为下一步军事侵略打基础。更有甚者还指责政府与中国保持友好关系是引狼入室，向中国出售先进武器是自杀行为。

　　最耸人听闻的评论文章竟然认为中国政府统一台湾的言论是烟幕，中国下一步的行动将是“北进”，将会采取突然袭击的手法夺取西伯利亚和远东地区。而且现在大批部队已经夹杂在救灾大军中进入了蒙古北部，也许不久俄国自己就要救援西伯利亚涌来的难民了。这些言论极具煽动性，仍陷于经济困境中的不少俄罗斯人似乎又找到了一个焦躁情绪的宣泄点。

　　当然也有不少有识之士认为，当前最重要的是保持镇静，两国政府应该从大局出发立即进行高层磋商，寻求合理的解决方案。他们指出前苏联之所以解体的原因之一，是俄罗斯已经无力负担各加盟共和国的经济困难。当年波罗的海的三个加盟共和国已经被拖入了北约，北约仍在东扩试图把更多的独联体国家拉入北约，这才是对俄国最大的威胁。这次蒙古的暴风雪灾是空前的，灾民至少达150万，俄国原先答应的5千万美元的援助，最终只能落实2千万，对众多的灾民，这点援款能起多大作用呢？那些言辞激烈的人有没有考虑这些灾民的困境呢？如果他们有心“保住”蒙古，至少也得拿出超过中国人的援款来，现在这笔款项的预算是150亿人民币，约合20亿美元！而不是坐在暖烘烘的办公室发高论。

　　如果俄国人仅仅发表些激烈的言辞，那也无伤大雅，这种大国情结也是可以理解的。当年斯大林从中国手中强行夺走蒙古是为了扩大前苏联的势力范围，后来的继任者甚至将蒙古作为攻击中国的基地，驻扎过几十万大军。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年代了。从经济上，原来每年还能从蒙古弄到些肉类什么的，现在什么也得不到了，每年还得多少给些援助，但俄国自己的经济都搞得一塌糊涂，根本无力帮助蒙古进行现代化建设。不过蒙古总算是中俄之间的缓冲地带，蒙古一旦与中国合并，中国如果大规模驻军以保卫北京，甚至部署核导弹基地，以缩短攻击美国的距离，那么不是离莫斯科也近了不少吗？这一事件确实将改变世界的政治地图。

　　但是少数的俄罗斯“勇士”并不满足于动嘴，他们当然也不至于勇敢到奔赴蒙古去“抵御”中国军队的“入侵”，而是把矛头指向在俄国合法居留的华侨和中国人。在一些极端份子的挑动下，发生了二件震惊世界的流血事件。

　　现在莫斯科的华谊大酒店的暴力事件闹得正凶呢，俄国国安部的22名警员在国安部高官的默许下，在半个小时前闯入酒店寻衅。这个酒店是有名的中资饭店，很多国内人士来莫斯科喜欢入住这里，它的装璜很气派，而且老板与莫斯科警方关系很好，这意味着安全。值班经理陈佑涛立即与区警署联系，4名警察被2个国安部警员挡在了门外，但他们很讲义气全程守在门口，记录了事件的始末。20个警员根本不听陈经理的招呼，把他推在一边，要上楼抓 “间谍”和“非法移民”。他们以为如同二十世纪末期的那次骚扰中国酒店那样可手到擒来，羞辱中国人一番。

　　这帮警员完全想错了。现在的莫斯科华侨界完全组织起来了，酒店的职员也得到通知做了动员，预防事件发生。值班小姐立即通知客房的客人做好准备，并使用各种设备记录俄国警察的暴行。把家里休息的保安都招了来，8名保安加上14名身强力壮的客人，成了抗暴的主力。通过电话联络还赶来了五十多自卫队员，大使馆也派来青年官员来制止暴行。双方从店堂一直打到外面，国安部的警员也未能把1个中国人押上停在门口的2辆大囚车上。直到他们又调来50名特警才把12个中国伤员塞进车内，其中既有华商，也有几个游客，混乱中竟然还有一名领事官员也被裹挟走了。国安部的警员也有11人被打伤。可是他们的暴行被4部摄像机摄录，并迅速在网络上传播出去，连波诺马廖夫总统的网页上都贴上了几张最血淋淋的照片。国安部的警员忙乱中把一名大使馆官员也抓进了他们的禁闭室，这一下把事情闹大了。

　　那些警员刚把12个中国人弄回来，头上缠着绷带的小队长想报复他们一顿，可是上面的电话来了，处长问清确实有大使馆官员倒吸了口凉气。臭骂了他一顿，让他先把那个官员放了。可是这位名叫李国清的官员坚决不走，并警告他们大使正在与总统会谈。这一下他们老实了，到底他们也不知道总统的意思。

　　由于中俄之间的大规模经济交往，据莫斯科市政当局的统计，在该市长期居留的华人有 3万之众，他们以莫斯科为基点在大莫斯科地区从事餐饮、旅游、长途贩运、组装各款家用电器等事业，还有不少留学、合作研究的人士。一旦这些人员被严密地组织起来应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事件发生后，莫斯科华商联合会会长和几名被抓走者的家属代表紧急约见莫斯科市长，要求他出面保护守法的华侨和中国游客。几名华商从他们的莫斯科民警朋友处得知了被抓走的华人被关押在国安部特警第14拘留所，于是华商联合会组织了500名志愿者到该拘留所门口所在的拉维尔大街对面的人行道上，点上了白色的蜡烛进行静坐抗议，强烈要求国安部放人。莫斯科的绝大多数民警与华商关系很好，平时华商经常慰问辖区的民警，对伤残民警基金会华商的捐款绝对名列前茅。这个区的民警也得到了市里下来的命令，让他们维护治安，不能让事态扩大。所以有4位民警在现场执勤，而且云集了大批的新闻记者。所以国安部的特警也不敢来干涉，因为地方的治安是民警的职责。

　　双方就此在这里对峙，500支烛光在深夜的寒风中摇曳颇为壮观，华商和游客代表群情激昂。不久大使馆一秘亲临现场慰问他们，送来了毛毯、御寒衣物和装在保暖桶内的姜茶。告诉他们大使正在约见俄国总理，要求俄方立即放人，给伤员医治的条件。并告诉他们拘留所内有一名领事官员在保护难友。党中央和国务院已经得知此事，正在全力营救被非法扣压的人员。大家更是信心倍增。华商联合会和旅游局代表立即排定了值班表，决心坚持到最后胜利。

　　海参威　3月6日　23：20

　　无独有偶，几乎在同一时间海参威市由于远东军区司令巴格切列斯基的唆使，一帮军区的宪兵在深夜23点借口搜索吸毒犯冲击一片华人聚居的地区，想抓一家华人咖啡馆内的客人。店主通知了警局里的朋友，又招来大批华人自卫队的成员，不惜店里的损失大打出手以保护无辜的同胞。不知怎么消息传了开来，有一大批俄海军陆战队的官兵喝得醉醺醺地冲到了这片华人聚居区来闹市，他们见到华人的商店就砸，见到店里的人就打，结果在混乱中还打伤了好几个俄国的雇工。这一地区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俄国远东滨海地区的情况还不同于莫斯科，这里离我国极近，近来又架通了二座大桥，火车和汽车都能通达。由于极大地简化了双方居民的通行手续，大批中国移民涌向了这块还相当原始的地区从事各种开发活动，他们获得了许可进行环保型的伐木，不少即将被丢弃的农田又重新开垦起来了，不少地方架起了塑料大棚和大面积的暖房以种植蔬菜和鲜花。还利用政策开了不少加工厂，然后包租运输机把各种鲜活商品直接运送到莫斯科、彼得堡等地获利相当可观。这里的俄国居民并不多，大多数年青人千方百计地前往欧洲部分的中心地区去寻求机会了，尽管那里的机会也不多。原来俄国中央政府是采取高额补贴来把他们留住在远东地区，可是现在的经济状况根本不允许这么做了。近年来中国移民的涌入使俄国的中央和地方政府都有喜有忧，他们当然担心对这一地区的控制，如果移民人数超过居民人数那么总是令人担心的。可是这些移民完全遵守当地的法令，而且极为支持社会的公益事业，他们的经营活动又给地方政府带来了可观的税收，而且带动了地方的经济发展。还极大地减轻了联邦政府的负担，而且又可以执行优惠政策把年青人留在远东地区了。

　　这里与莫斯科还有一个不同之处是军方的势力相当强大，这是历史延续下来的。这里是俄国扩张的结果，为了保持对这块掠夺来的土地的控制必须有强大的驻军。尽管前苏联的解体大大削弱了俄军的力量，军费也严重不足，但俄国还是在这里保持了一支不弱的力量。社会上的年青人可以想法到欧洲部分去，军人却是不能随便跑的，当然有办法的官兵还是在想法子调动到欧洲部分去的。由于待遇比以前低了不少，当地的俄军士气确实是有问题的。巴格切列斯基中将对中国人有成见认为中国的大规模移民是个阴谋，完全是针对俄国的，是为了夺取远东地区的准备工作。他完全禁止官兵与中国移民交往，制造了俄军与当地华人的隔亥。

　　这时，对宪兵和海军陆战队员的暴行，组织起来的华人当然不甘心受辱，尽管来的都是身强力壮的特种兵和陆战队，但华人自卫队有不少是复员军人，保安公司的人员更是练过功，学过格斗的，主要是人数上战略极大的优势，于是冲突加剧。双方都是年青人，我方还要保护在场的妇女，一旦打出了火来，尽管未用武器，也造成了多人重伤。当地的俄国居民几乎没有一人参与斗殴事件的，还有不少人参加了救护伤员，这也可见新一代华侨平时的工作做得非常到家。俄军宪兵非但不制止陆战队员的胡作非为，反而扬言华人制造了暴乱，趁机要抓人。当地的民警早已赶到了现场，可是见到陆战队员也就无从下手，等宪兵一插手，他们更是只能在外围维持秩序了。结果大批宪兵抓走了31个中国人，不过最后的一辆警车被华人青年驾驶的货车堵在了一条小巷子里，救下了4个人。他们的暴行给2架摄像机全程摄录下来。

　　消息通过电话、手机转瞬间传遍了全城，华侨总会联络了大批人到市政府去请愿，要求市政府保护守法侨民，宪兵必须立即放人。我驻海参威总领事立即约见市长，要求宪兵队严惩肇事凶手，立即释放非法关押的华侨。市长相当认真，当即要求驻军立即放人，并紧急救治伤员。但军区方面态度相当强硬，表示首先要查明事件真相，拒不放人。

　　这里的地方小，很快知道了华侨的关押地点，此时莫斯科也传来了消息。于是也在宪兵队营房的对面人行道上组织了烛光静坐。这里的情况更绝，除了有当地民警保护他们，不知怎么搞的，在老人院里的一些老红军和老奶奶也得到了消息，他们的“中国孙子、孙女”被坏人欺负了，居然也坐着轮椅车来“保护”他们了。这一下场面更轰动了，静坐的人赶紧为他们送来毛毯保暖，给他们热茶暖身子，并劝他们赶紧回老人院去。对面宪兵队执勤人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过来了2个挂着冲锋枪的家伙准备趁机来干涉了。2个民警立即在后面警惕地注视他们。2个宪兵刚到人行道边，只见从轮椅上站起了一位胸前挂满了勋章的老红军怒视着他们，把他们吓了一跳，赶紧立正向他行了个军礼，这可能是军人的条件反射。只听老红军大喝一声：“你们给我站住，你们配作一个俄罗斯的军人吗？我们当年是打德国法西斯、日本法西斯为国立功。你们倒好，去打安分守己、手无寸铁的侨民，这也是为国立功吗？”

　　那二个宪兵羞愧得无地自容，赶紧跑了回去。大家劝老人家别生气，事情总会解决的，让他坐下歇歇。这组珍贵的镜头被远处的录像机记录下来了。很快传送到北京。

　　北京　3月6日　7：30

　　接到中央通知后，全国的广播电台开始联播特别新闻节目，全国各大电视台也连同播出。首先播报了我外交部致俄国外交部的照会，谴责了莫斯科地区的少数国安部特警到华谊大酒家寻衅闹事，不但打伤了多名守法的华侨和游客，而且还非法扣压了12名华侨、游客，其中还有1名我领事官员，这是一起严重的事件。在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威）市少数俄国海军陆战队员和宪兵在华人聚居区滋事，打伤我守法侨民，破坏了他们的财产，还非法抓捕了27名华人。这二起事件的性质是严重的，不但破坏了中俄友谊，而且也是违反俄国法律的。少数人的恶劣行径也遭到了正直的俄国人民的反对。我国政府强烈要求这些单位立即释放非法拘禁的我国侨民，赔偿他们的损失，并要求俄国司法机构严惩肇事凶手。我们也向在这二起恶性事件中帮助我侨民，主持正义的俄国友人致以敬意。

　　措辞是很讲究策略的。在电视新闻中播放了事件的经过，既有肇事特警、海军陆战队员、宪兵凶神恶煞的嘴脸，更多的是我国侨民和游客英勇抗争的镜头。还有我领事官员在调解中被特警抓走的镜头。那几组烛光静坐抗议的镜头实在动人，让国人看到了新一代华侨的斗争精神。那组老红军怒斥宪兵的镜头最发人深思，既说明正直的俄国人也反对这种罪恶行径，也说明华侨做了大量的工作取得了俄国基层民众的支持和爱护。

　　尽管官方媒体保持了克制，但民间舆论顿时大哗。各地民间的报纸和网站发布了大量的消息，一部分大学生组织前往俄国大使馆和领事馆抗议，支持我国政府的立场，要求立即释放扣压人员，严惩肇事凶手。在警方的耐心疏导下平静地递交了抗议信后就离开了。民众纷纷投书要求政府采取强硬措施保护我国侨民。并给莫斯科和海参威的华侨组织发去了慰问信，还募集了大批的慰问品和捐款支持他们的正义斗争。大多数评论认为这是俄国极右翼势力对蒙古回归中国的过激反应，是破坏中俄友谊的行为。对俄国高层人士未能及时采取措施制止表示了担忧，如果此事殃及中俄战略协作伙伴关系，导致中俄关系恶化，那将对我国的安全战略极为不利。

　　俄国的媒体大多数保持了沉默，只是客观、简略地报道了事件的经过。少数右翼媒体则继续煽动反华排华，为特警和海军陆战队员的行动喝采。不过他们的言论极少说服力，如果说“对付”了几个在莫斯科、海参威经商或旅游的中国人就能“制止”中国的扩张，这是无论如何说不过去的。若说让现在的俄军到蒙古去对付强大的中国陆军，则连他们自己也知道是万万不行的。当年前苏联占尽了各方面的优势都未敢对北京发起攻击。现在的俄军对付小小的车臣的几个叛匪已经汗流夹背了，哪里还能到蒙古大草原去与解放军作战呢？当然也有不少正直的媒体希望政府能正确处理此事，不要扩大事态。一旦俄中关系恶化吃亏的不光是中国人。

　　俄国政府方面，仅外交部在晚些时候复照中国外交部，并未明确表态，仅表示正在查处此事，云云。

　　这二起事件在国际上成了各大媒体的评论焦点。各国的华人团体发表声明谴责俄国少数势力的反华暴行，指责堂堂的俄军精锐竟然对手无寸铁的守法侨民施加暴力，是赤裸裸的堕落。不少人还质问俄国还是不是一个法制社会。

　　国际上的反华势力却是一片欢腾。美日和西方媒体大肆渲染这二起事件，甚至不惜歪曲事实。他们宣称绝大多数俄国人已经感受到中国扩张的威胁，俄国的这几个部门只是更敏感一些而已。中国吞并蒙古已严重威胁到俄国的亚洲部分的领土，中国以经济侵略为先导的策略已遭到俄国的抵制。失去俄国先进武器供应的中国军队将失去扩张的能力。甚至认为台湾和东南亚各国可以松一口气了。最无耻的是台独势力，竟然对旅俄华侨遭受暴行的摧残而幸灾乐祸。在遭到岛内舆论的谴责后，才假惺惺地表示同情，但断言：“王刚已无力实现他的 ‘解放’ 台湾的狂言，必将被大陆民众轰下台。”

　　不过世界上的人们都在拭目以待，注视着事态的发展。无人能否认中、俄是世界上仅剩的能与美国抗衡的强大的力量，中俄关系的走向能一定程度地左右世界政治格局。不过美国政府知道自己无力影响事态的发展，如果贸然表态可能结果会适得其反。只是表示：“关注事态的发展。”云云。

　　那么波诺马廖夫总统怎么啦。

　　莫斯科　克里姆林宫总统办公室　3月12日　10：00

　　莫斯科事件和海参威事件已经过去6天了，面对中国方面有理、有利、有节的斗争，俄国方面显得很被动。俄国的舆论在冷静下来后，纷纷谴责这一不道德的行为，认为国家大事不应该被这种流氓行为干扰。中国方面采取的一系列反击措施也让不少俄国的政府部门坐不住了，俄中关系现在已经是俄国对外关系和经济发展的一块重要的基石，这块基石的动摇将影响整个俄国的战略态势和经济发展。人们为摸不清总统的态度而焦虑。

　　波诺马廖夫总统脸色阴沉地在主持办公会议，会议规模不小，总统国家安全助理德米特里奇、谢拉耶夫总理、外交部长米哈洛维奇·科涅夫、财政部长马可里斯基、国防部长普拉多诺夫大将、总参谋长彼得罗夫大将、远东军区司令巴格切列斯基上将、国防工业委员会主任波波夫就是原卡莫夫直升机集团总经理、国家安全部部长图波曼斯基、莫斯科市长罗特米斯洛夫、远东滨海区长科尔涅斯基等都出席了。讨论的事情自然也不小，与中国的关系走向。中国不但是俄国抗衡美国的唯一有份量的盟友，而且是俄制武器的最大买家，去年俄国与中国的贸易获得了78亿美元的盈余。可是蒙古回到中国的怀抱，这件大事对俄国朝野的冲击仍然极为巨大。

　　总统面无表情地让莫斯科事件的肇事者的后台图波曼斯基先讲话，后者因为不知道总统的态度心中有点不安，但仍强烈地维持自己的主张。他首先描述了事件的经过，强调是公安部的特种警察激于义愤的自发行动，是为了教训走上扩张主义的中国人。这时候他的讲话似乎流利起来了：“我们当天就要释放误抓的中国的领事官员，但他坚决不走留在了拘留所中，这是故意扩大事态。第三天我们就释放了全部扣压的中国人。我认为没有必要屈服于中国的压力，向他们道歉。现在在俄国的中国人特别团结，还向敬老院、伤残警察协会、慈善机构等大笔捐款收买人心。他们这么做是有阴谋的，我们必须保持高度警觉。”

　　总统对他的话未置可否，示意莫斯科市长讲话。罗特米斯洛夫市长显然是与图波曼斯基对立的：“我认为中国兼并蒙古是直接影响我国安全态势的严重事件，但那是要通过国家的力量来交涉的。应该由总统来组织研究应对措施，然后实施的。国安部的特种警察是为了保卫国家安全而设立的，他们却毫无理由地使用暴力手段抓捕在莫斯科正常经商和旅游的普通中国人。这能解决蒙古问题吗？你们放了人就完事了吗？现在莫斯科的华人企业全部歇业，旅游公司送完了最后的一批中国人关门回国了。中国银行已经组织了清算团，聘请了我国和中国的律师收购了全部华人产业，准备清算资产结束业务。对准备迁移到乌克兰的企业给予补贴，此举涉及90亿人民币的财产，也就是中国准备损失将近300亿卢布来结束在莫斯科的投资，并把业务大多数转移到乌克兰去。这些华人企业去年交纳的税金就达160亿卢布，他们还创造了大批的就业机会。你们的这一行动还影响了其它地区的华人投资，彼得堡市长多次来电责问我是怎么搞的，他费了极大的精力才安定了那里的华商，包括旅游公司。我对图波曼斯基部长的话很不理解，华人搞好团结自律、热心社会公益难道是对我国安全的威胁吗？那么您是希望来莫斯科的华人成天打架、卖假货，只顾自己赚钱，不顾社会公益吗？我已经与中国的领事官员联系过，请他动员华商留下，他问我能否保证守法的华人不再遭受特种警察的残害呢？我无法回答，我要求立即解决这一问题。”

　　总统让远东军区司令巴格切列斯基上将讲话，后者知道莫斯科市长是总统的亲信，而且远东地区的事态确实更严重，他的心里没有底了。他简略地叙述了事件经过，然后说道： “以特种兵为首，与部分海军陆战队员感受到了中国扩张的威胁，在这种情绪的支配下，他们与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威）市的华人发生了大规模冲突，尽管有27名华人受了重伤，我军也有14名被打成了重伤，3天前宪兵部门已经释放了抓捕的凶手和全部华人。现在是对方在扩大事态，在我国居民中败坏军人的名声。我认为当地政府应该加强对华人的管制措施。他们给老人院捐款，认老红军为义父、义母都是有不良目的。现在滨海区的华人数量已经接近我国居民了，应该加以严格控制。”

　　接着总统示意特意调来参加会议的远东滨海区长科尔涅斯基讲话。他的地位使他的讲话不能如莫斯科市长那样激烈，不过不满之情已溢于言表：“我们在远东生活的人当然能感受到外蒙古问题的影响。只是我们的经济受到事件的破坏更严重，已有5万5千人离开了滨海区，还有更多的人正在准备离开。中国银行也组成了清盘团，在接管所有已经关闭的华人工商企业，他们通报的资产总额是150亿元，约为435亿卢布，如此一来对我区的经济影响之巨是难以形容的。巴格切列斯基中将担心的人口比例问题并没有解决：将有近10万我国的姑娘会随着中国人去蒙古或中国谋生；由于商店、工厂、林场关闭，有3万以上的男性公民正在离开远东地区到欧洲部分来寻找机会，随着经济状况的恶化还会有更多的人离开。去年华人至少捐款2亿卢布给老人院和荣誉军人疗养院等民政单位，缓解了地方财政的困难。现在一个老红军代表团即将前来莫斯科准备会见杜马议员，控诉政府治安不力。我希望尽快妥善地解决问题。”

　　他的讲话顿时令与会者理解了这块远离俄罗斯中心的地方的严重局势。

　　总统国家安全助理的讲话比较中立：“从我国的安全态势来说，中国兼并外蒙古使俄中两国失去了一个缓冲地区，广大远东地区的安全处于不利地位。从近期来看中国正在全力向南方发展，内部则在开发西部地区，不可能与我国为敌的，因此并不存在现实的威胁。而少数部门和人员的激烈、失控的反应却在近期内就造成了问题。远东地区的经济这二年刚有好转，突然遭此挫折，会造成安全方面的问题。我认为应该与中国交涉由于蒙古地位变动所造成的我国安全态势的问题。但这二起事件必须认真对待，不能任其恶化下去，那将造成经济、外交的问题，也将影响安全。”

　　米哈洛维奇外长的发言也令与会者震惊：“蒙古合并到中国去的进程，中方是向我方通报的，中方已保证将保护我国在蒙古的利益。但流血事件发生后，已经中断了这方面的交流。现在美国、日本、印度、越南、中国台湾的舆论都在幸灾乐祸，并积极与杜马中的极右翼份子联络，在推波助澜进一步恶化俄中关系。对莫斯科的华商大批向乌克兰、基辅的转移，乌克兰政府全力拉拢，基辅市长还亲自接见了前往考察的彼得堡华商会的代表。如果几百亿华商资产从我国转移到乌克兰，那么就不是一个经济问题了。我希望总统尽快决定解决事件的方案。”

　　总统仍是面无表情地请国防工业委员会主任波波夫讲话，现在俄国的出口除了能源产品石油、天然气以外，大宗的就是武器了。去年的中印边境战争使俄国的武器出口额一举超过英、法成为世界上第二武器出口大国，赚取了大笔的外汇。而且由于中国以“俄制”武器战胜了后期使用以美制武器为主的西方武器的印度，所以俄制武器身价大增。这真是天晓得了，其实我军使用的绝大多数武器是国产的，不过世界武器市场就是这么这么认为的，而且买武器的人并不只是看武器的性能，更注重其实战的效果。所以波波夫的发言有相当的份量，他可不买国安部和总参谋部的面子，发言的火气不小：“对外交方面的问题我是外行，可是这二起事件已经严重影响了我们部门的工作。与中国合作开发、向中国销售的十几个项目已遭搁置。苏霍伊设计局的损失最惨重，他们与中国合作改进的苏－31M运动飞机在国际市场上销路极佳，本来完全有望占领70％的市场份额，目前已经暂停。更要命的是超重型运输机KP－860项目本来已经准备制造样机了，现在被迫中止了，因为一开始的方案就是应用金龙电池的，没有他们的合作项目就得报废。中国为此投资了80亿人民币，我方投资了300 亿卢布（当时卢布对美元的比价为23：1）。中国人已经与乌克兰的安东诺夫设计局已经加紧洽商改进并量产安－225巨型运输机的项目。中国人的决心令人咋舌，他们有经济实力作后盾能承受这些损失。我们的苏霍伊集团是我们的会下金蛋的天鹅，经此打击将是致命的。目前印度的定单已大幅度下降，如果再失去中国这个大客户，必将陷入困境。

　　“美国人嘴上讲战略力量东移，实际上做的是另一套，打击俄国才是他们真正的目标。他们为什么向中国出口“海鹰”反潜直升机，又出口大批“黑鹰”直升机，就是为了我国的卡－27、卡－60的出口，在去年居然转让了声纳浮标的生产技术，能想象他们要一心要打击中国吗？他们还全力破坏乌克兰与我国的关系，一心要拖乌克兰加入北约，难道不是要进一步瓦解独联体吗？日本人更是混蛋，一方面压我们归还北方四岛，还说此后将投资240亿美元开发西伯利亚的油气资源；另一方面中国并没有给他们什么，日本却一下子给了中国4000 亿日元的援助，还进行了1千亿美元的投资。”

　　国防部长普拉多诺夫大将：“我们去年的军费上升到了2640亿卢布，谁知这么一下子就要损失几百亿卢布，我们的国防已经到了危急的地步。各位可能认为近几年来军费已经增加了75％，增幅确实不小。可是大家要明白，我们之所以能以如此低的经费来保持我们的强国地位，全是仰赖前苏联时期留下的庞大武库和技术储备。可是20年过去了，那些武器系统已经破旧不堪，仅更新、维护的费用就要超过每年的军费开支。而且在技术上也拉开了与美国的差距，美国人有各种机会挑起战争，比如，中东战争、海湾战争、科索沃战争，以此了检验他们的武器系统，而我们却缺乏直接的检验机会，都是别国以我国的单件武器作战，这次的中印边境战争比较系统地应用了我们的武器进行了高强度地作战。我们也只能间接地得到经验。中国主要是依靠自己的力量在改进武器，他们在武器研制中投入的资金比我们大5－6 倍，这是由我国大批专家收集的资料所证实的。因此我们对中国保持的技术优势不会再保持很长时间了。

　　“如果认为我们断绝武器供应将极大地削弱中国的军力，那就大错特错了。中国已经停止从我国进口战机发动机的高温涡轮了，他们已经成功地攻克了这一难关。我国专家还证实，他们还破解了苏－27系列、卡－50系列、卡－27系列的综控系统，并换上了已经提高了性能的国产系统。他们甚至把现代级驱逐舰改进为全电推进。他们的航空母舰虽然比我们的小，但却是核动力的。我国的大批专家是自己应聘在中国工作的，并非国家派遣的。试图再用前苏联 ‘撤专家、毁合同’ 的方式来打击中国是毫无意义的，受到更大伤害的将是我们自己。而且因为美国向中国已经出口了先进武器，所以英、法、德、意等西方国家已经完全解除了对华武器出口的管制，光是1.5万－2万吨级的巨型两栖战舰已经签约了6艘，罗尔斯 ·罗伊斯的航空发动机、法国汤姆生公司的声纳阵列、克虏伯的坦克炮、瑞典的紧凑型快炮、垂直起降的“海鹞”正源源不绝地涌向中国。西班牙的巴赞公司正在商讨为中国建造轻型航母的项目呢。中国的多元化武器进口渠道是我们无力影响的。”

　　接着总理和财长也谈了看法，极力主张与中国谈判解决蒙古问题。

　　在众人的期待中波诺马廖夫总统发言了，最紧张的莫过于国安部长和远东军区司令巴格切列斯基上将。

　　“当前我国的困难局势大家都是清楚的，全球经济危机对我国的能源产品虽然没有影响，但其它包括武器在内的商品出口却困难重重。去年的经济增长达9.8％也只能算恢复性的增长，今年将很难达到这一速度。前苏联留下的基础设施、甚至居民的楼房都将面临缺乏维修经费的危机。蒙古问题说到底是一个经济问题，中国将拿出150亿元，也即20亿美元来援助蒙古灾民，大约是每人1万元。大概是不包含那10万救灾人员的开支的。我们原来答应给予5000万美元的援助，最后又削减到2千万，也就是每位灾民100元人民币，这怎么能留住蒙古呢？美国、日本原来答应援助1亿美元也是无法同中国比的，而且最后也未能落实。”

　　接着话锋一转：“可是我们的一些人居然还要以无纪律的行动来破坏我国的经济基础。莫斯科和符拉迪沃斯托克发生的事件有人辩解是中国扩大了事态。请问如果我国公民在北京、上海遭到如此对待，我国政府和军方将作何反应？我至今也未看到国安部和远东军区关于中国人危害我国安全的确凿证据。移居我国的华侨近年来大为团结、严格自律、守法纳税，热心公益事业，说明他们的素质极大地提高了。即使发现了少数害群之马也应该由警方会同中国领事官员负责解决的。国安部、远东军区的少数人的的行为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他们的堕落、他们的领导人的失职，你们以为能用堕落的闹事、无纪律的行动扭转蒙古的局势吗？能打击素质日益提高的中国人的士气吗？

　　“闹剧必须立即收场，我希望下午在我的办公桌上能看到图波曼斯基和巴格切列斯基上将的辞职信。罗特米斯洛夫市长请你代表市政府去慰问受伤的华侨，他们的医疗费和经济损失由市政府承担。外交部向中国大使馆登门道歉。符拉迪沃斯托克市也照此精神办理。这二起事件平息后，外交部与中国联系解决蒙古地位改变后的俄中关系问题，这是涉及俄中边界变化的大事，当然要很好地商讨，必须达成一个对我们有利的条款。…”

　　实际上波诺马廖夫总统对蒙古回归中国的消息也是深感震惊的，俄中间的历史性矛盾正是源远流长。即使在前苏联时代既有出兵驻扎外蒙古的事，也有派遣航空志愿大队援助中国抗日战争的壮举，在抗日战争的最后时刻又迫使中国政府承认外蒙古的“独立”的行动。毛泽东领导的共产党在中国掌权后，情况依然如此，好的时候可以结盟，差的时候则兵戎相见，甚至差一点对中国使用核武器进行“外科手术”。斯大林援助中国军队遏制了美军侵占整个朝鲜的行动，又援助了中国的建设，后来从两党的争端发展到两军的对峙，直至局部冲突。近年来在美国人的压力下才又建立了“战略协作伙伴关系”。

　　同处欧亚大陆的二个相邻的强国相互间的碰撞总是难免的。俄国遭受前苏联解体的重大打击，国力急剧下降，二十年过去了却仍未恢复到前苏联鼎盛时期的国力、军力，根本无力与中国全面对抗，所以非常希望有一个缓冲国。对国安部和远东军区挑起的事件之所以没有立即作出处理，既是作为一种感情上的宣泄，也是想看看中国如何应对，以便下一步采取措施为俄国取得有利的谈判地位。但是王刚领导下的中国政府沉着地作出反应，至今未派一兵一卒进入蒙古，而是投入巨资又派遣了十万人的志愿人员全力在蒙古救灾。更厉害的是不惜蒙受巨大的经济损失撤走在俄国的投资，中止与俄国的合作项目，从经济上给俄国以有力的打击。在外交上坚持正面交涉，要求立即放人、赔偿损失。并与乌克兰加强合作，把对俄投资转向那里。这是非常厉害的一招，将有力地支持乌克兰的民族主义势力。本来俄国是想借助这次全球经济危机，乌克兰急需石油、天然气的时机从经济上更全面地控制乌克兰。如果中国与乌克兰全面合作，金龙电池，电动车辆、飞机大量进入乌克兰，那么乌克兰就可以依靠丰富的煤炭资源摆脱对俄国能源的依赖。总统不得不对中国的反击作出妥协。

　　当天下午俄国高层作出了迅速的反应，宣布总统接受了国安部部长、远东军区司令的辞职请求；莫斯科、海参威的市长对华侨的伤员进行了慰问，承诺对华侨的损失作出完全的赔偿；俄国外交部照会中国政府对发生的不幸事件表示了真诚的歉意，保证追究肇事者的责任，并保证不再发生类似事件。这件震惊世界的大事总算有了初步的了结。

　　第二天中俄两国政府宣布立即进行外交事务级的会商，以解决蒙古地位变动后发生的相关问题。并宣布两国元首将于3月21日在哈萨克斯坦的卡拉干达举行会谈。

　　然后余波并未平息。国际舆论虽然认为就这二起事件来说中国的得分高一些，但大多数认为中俄之间的裂痕已经很深，战略协作伙伴关系已经终结。为此中国军力的提升将受到极大的制约，更有甚者还怀疑王刚是否还能实现国家的统一？台湾当局更是兴高采烈，到这时候总算想通了，又认为蒙古成了王刚的大包袱，没有俄罗斯的支持大陆绝对没有能力攻击台湾。

　　------------------
　　始发站：鼎盛·军事书屋，版本出处：幻剑书盟, 梦幻天堂整理转载(http://sunnys163.myrice.com)